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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电话挂断,挂不断的泪一径流了下来,我咬牙往关口走去。也不知是第十几次走出那关口了,但从来没有这样割心的疼,孩子倒是洒脱,电话那端是他们愉悦的童音,两人都答应要乖,要做好孩子,我也装做快乐地和他们说再…
经典散文集——木棉花
所有开花的树看来该是女性的,只有木棉花是男性的。木棉树又干又皱,不知为什么,它竟结出那么雷白柔软的木棉,并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优美风度,缓缓地自枝头飘落。木棉花大得骇人,是一种耀眼的橘的红色,开的时候连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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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跟我抢付车票,在兰屿的公车上。“没关系啦,”车掌是江浙口音,一个大男人,“这老师有钱的啦,我知道的。”这种车掌,真是把全“车”了如指“掌”。车子在环岛公路上跑着——不,正确一点说,应该是跳着,——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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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,阙也”那是一本二千年前的文学专书的解释。阙,就是“缺”的意思。那解释使我着迷。曾国藩把自己的住所题作“求阙斋”,求缺?为什么?为什么不求完美?那斋名也使我着迷。“阙”有什么好呢?“阙”简直有点像…
经典散文集——我的岳西路
文/林特特九五年夏天,我家搬到岳西路。老房和新房距离不过千米,但新房多一间卧室,阳台很大,凭栏远眺,能很清楚地看见大蜀山。那年,我高二。每天,天麻麻亮,我便出发。出小区,路过动力机械厂宿舍区,在一排早…